OOC预警 - 半现实向 - 设定没有三年队伍打乱一说
一切私设皆来源于我 - 切勿上升正主 - 谢谢吖
属于小高栾的故事 - 文名源于音乐列表的随机播放
因为带晗芳、九亭出场 - 就带tag啦
希望大家食用愉快 - 希望大家能有评论掉落(゚▽゚*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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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筱贝记不起自己说了多少年相声了,看着自己专场临近散场观众们为他闪起的星海,回忆宛若走马灯般在脑海中回放。
年少进入传习社,拜师授了筱字,经历过小园子上台时被观众哄,到了后期逐渐有了自己的观众群,一路上和筱楼一起摸爬滚打,然后看到如今的满目星光。
相声是他的事业,见证了他从济济无名到现在的成就。
相声是他的羁绊,也见证了他感情的萌芽到深埋。
年少时的高筱贝热爱相声这个行业,和二哥一起被家里人送来北京学艺时,他就立志要在这个圈子里面闯出自己的一片天。
因为自己扎实的基本功使他能捧能逗能单口能双簧,他一直不间断的努力着。
努力让自己对得起这一身大褂,让筱楼能跟着他一起成角儿。
让自己成为师父的骄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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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见栾云平的时候,高筱贝还没有拜他为师。那时还是在传习社,栾云平随着高教习来考核他们的功课。
四月的北京,天儿还有些凉。他穿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加上黑色西裤,踩着阿迪的经典款白色板鞋,一阵小风吹来,离着栾云平很近的高筱贝闻到身边飘来的淡淡香味儿,有点像是雕牌柠檬香味的香胰子。
这个味道,高筱贝一直用到了现在。
那几年的德云社内部经历了好多的变动,很多人来来走走,紧接着,就没有了联系。
高筱贝也没有想到,自己的师父会变成他。郭先生的爱徒,社里为数不多的高学历,那个下午让高筱贝一眼误了一生的人——栾云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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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都说,高筱贝是栾云平最宠着的徒弟。毕竟敢公然聊骚栾队并可全身而退的人不多,能让栾队宠着,在台上可劲儿撒欢儿不被制止的人也不多。可是啊,高筱贝自己知道,师父不制止,是因为自己有分寸。
所有公然的撒娇,都是自己刻意拿捏的尺度。
也是自己能够贴近师父的尺度。
我们一起学猫叫,一起喵喵喵喵喵~
我还可以学狗叫,汪汪~
……..
大家都看到了高筱贝台上的包袱,还有栾云平回头的宠溺。
但是没有人知道,幕布之后。
——
师父,这场是我逾越了。
对面无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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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筱贝特别喜欢和七队的人一起玩。
起初是因为二哥在七队,后来是因为七队的人啊,过于通透。
和七队的人一起玩,也可以时刻的提醒着自己,要想的明白。
“筱贝啊,你说你啥时候来七队得了。”嗐,这嗑儿又开始了…
高筱贝看着自家二哥抱着酒瓶子靠着自己嘟嘟囔囔的,笑的一脸无奈。嘴里一边安抚着等等再等等;一边挥手给隔壁艺哥充当爱情导师的张九泰回来。
“管管他。”高筱贝把二哥扔到张九泰怀里,趁机还告了个黑状,“趁着你不注意,喝了瓶乌苏,就这样了。”
刘筱亭酒量特浅这事儿是大家公认的,张九泰也很少让他碰酒,架不住一眼照看不住,人家自己偷着喝。把二哥搂在怀里,让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,然后张九泰拿起二哥没喝完的酒,喝了口。
“你怎么想的?”张九泰开口问到。
“嗯~?”高筱贝发出单音,就像听不懂一样。
“你别装傻哈。”张九泰皱眉。“我们都挺担心你的,怎么想的。”
气氛短暂的安静了会儿。张九泰也不着急,拿着烟盒瞎转着,然后听到高筱贝小声的开口:“我也不知道啊。”
“当你沉默那么久后说出不知道的时候,其实你已经知道了。”一直在旁边看着孙九芳的郭霄汉突然开口道。“哪有那么多的不知道,只是你不想而已。”
郭霄汉拿起酒杯抿了口酒,开口道:“我们都是局外人,没法劝你直面内心勇敢做自己。那个样子的上帝视角太过高高在上。对我们而言,只能跟你说,这么多年你该做决定了,大家都很担心你。”
“但是一切的决定都要你自己来做,你得从心。”
嗯,一顿酒局又吃成了高筱贝情感座谈会。
嗯,高筱贝该要做出抉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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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筱贝和侯筱楼一起搭档好多年了,师出一脉一起成长。再加上侯筱楼向来心细,高筱贝好几次的欲言又止他都看在心里。
一队年底小封箱散场,都收拾完离开园子都已经凌晨一两点了。高筱贝和侯筱楼并排走出园子,沿着无人的街道溜达着,裹紧着衣服瞎逛。
“爷们儿,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说的吗?”俩人溜达了大半天,侯筱楼蹲在马路牙子上,从兜里掏出烟盒磕出两根来,扔给高筱贝一根,开口问到。
高筱贝拿着烟,接着侯筱楼递过来的火深吸了一口,也蹲了下来。俩人就像小时候在传习社得空偷摸出来抽烟一样,并排蹲着。
“如果我离开一队,跟我走吗?”
高筱贝抽烟的时候特别喜欢离近烟屁股的最后一口,大口的吸进去却不吐出来,让烟草的辛辣弥漫在口腔里。那种感觉,像极了自己。
等待答案的时间其实很漫长。高筱贝最后一口烟吸完之后,憋着气心里默默的记着数。
八十八…
八十九…
九、九十…
“好。”
一声肯定,尘埃落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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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筱贝和侯筱楼俩人跪在栾云平面前,说是自己想要调队的时候,栾云平有些缓不过神来,隔了好久,问了声“为什么?”
侯筱楼看了看高筱贝,对着栾云平磕了个头,“师父,我俩都大了。不能总是在您的庇护下面过日子,也该出去见见世面了。”
高筱贝也磕了个头,“师父。”
“决定好了?”
两人齐声:“望师父成全。”
高筱贝和侯筱楼提了调队的当天,孟鹤堂就在湖广后台被各路爷们儿们盯着打通了栾云平的电话。
——哥,最近忙嘛…. 嗐,没啥。就是听说筱贝和筱楼俩孩子的事儿嘛,我这边想要下来哈。
嗯嗯嗯,晓得的。二哥在,他俩也都爱我着跑,都熟悉着呢,受不了委屈。我也给你好好看着的。
恩,行。那就这么说定了哈~ 好勒哥!
就这样,高筱贝和侯筱楼,入了七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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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谢谢大家伙儿的掌声鼓励。
今儿是我俩上台来给您说一场。
我是高筱贝。站在我身旁的是我师父,栾总队长。
高筱贝和栾云平的这一场演出,算是侯筱楼给求来的。
“师父,我有一个想法。”侯筱楼看了看高筱贝,面向栾云平开口道。
“你说。”
“我和筱贝有一年打赌,谁输了就来跟您就一场学哑语。临行前,想要求师傅满足这个心愿和筱贝的学哑语,求师傅允诺。”
节目有条不紊的进行着,因为栾队的镇场,底下的姑娘们都不敢胡乱地搭茬,包袱到了大家都笑,善意的起哄让整个节目都异常的和谐。
“你~”高筱贝手一指。
“哎,我?”栾云平搭腔。
“嗯嗯~”比划着波浪长头发。
“我是我妹妹?”
“呃呃…”高筱贝拍了拍胸脯。
“哎,你。”
高筱贝拿起桌上的盖头,眼神紧紧地盯着对面。
盖头扬起再落下。
一拜天地
二拜高堂
夫妻对拜
为您盖过了盖头,高台之上观众满座。
咱俩,也算是拜过堂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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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离了一队,高筱贝和栾云平也时常能碰上面。栾云平莫名的感觉,自家徒弟和自己好像隔了些什么。
也问过,问不出来。后面也就作罢了。
高筱贝和侯筱楼在七队的日子异常的舒坦,混的风生水起。包袱越来越好,功夫也是越磨越好,他们也开始成了攢底的演员。
你看。
自己断了,主动忘了,不再想了。
也挺好的。
不是吗。
而我,依旧是您的骄傲。
若能避免猛烈的喜欢,自然不会有悲痛的来袭。
而我,终于学会了避开您。
-Fin.
写于后面-
其实个人而言特别喜欢学哑语这节目。
在我的设定里,筱贝总是爱而不得。无论怎么求,都求不来感情。
一场学哑语,盖头一盖,也算是拜天地了吧。
今后的一切想法,也都葬了吧.